连续几天,我在凌晨三点准时醒来,额头微汗,脑海里还残留着那个人的笑。不是旧爱,也不是亲人,只是高中坐我后排、毕业后几乎零交集的同学。为什么偏偏是他?

科学解释里,**REM睡眠阶段**会把白天未处理的情绪归档。若白天刷到他的朋友圈、听到与他同姓的名字,哪怕只是零点一秒的闪念,都会被海马体标记为“待处理”。夜间,前额叶休息,边缘系统接管,于是这张脸被反复投射。
自问:我对他是否存在未说出口的话? 自答:毕业那天,他把一本《挪威的森林》借给我,扉页写着“愿你永远自由”。我至今没还,也没告诉他我其实读了三遍。 **未竟之事像一颗钉子**,梦境只是锤子,一次次敲击,直到我正视它。
自问:我是否在现实中压抑了某种渴望? 自答:他当年敢翘课去海边写生,而我循规蹈矩。梦里,他带我翻越围墙,去看凌晨四点的浪。**梦补偿了我未曾活出的那部分自己**。
自问:他是否象征某种原型? 自答:荣格说,每个男性梦中出现的“陌生男子”可能是“阴影”的化身。他桀骜、散漫,正是我白天理性面具的反面。连续出现,说明**内在自我在催促整合**。
连续梦同一人超过一周,先别急着解梦,检查:
睡前写一封不寄出的信,开头:“致反复出现的你”。**把梦境细节倒出来**,包括他穿的蓝毛衣、教室外的玉兰树。写完撕掉或封存,给大脑一个“已处理”的信号。
若可能,约他喝咖啡。不必提梦,只需完成归还旧书或说一句“当年谢谢你”。**现实闭环后,梦境失去重复动力**。
清醒时闭眼,想象梦的场景,但把结尾改成你主动走出教室,对他挥手告别。**重复三次**,大脑会更新梦境脚本。
第七天凌晨,我梦见他站在海边,把《挪威的森林》递给我,说:“这次不用还了。”醒来时,窗外雨停,胸口却像被温水泡过。原来**连续的梦不是纠缠,而是大脑用隐喻说:你有一块拼图忘了拿**。
后来我把书捐给学校图书馆,在扉页补了一句:“自由已收到。”那晚,他再没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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